我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解脱。可一睁眼,那张脸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。“别动,薇薇。”秦北霄满是哀求,“别扯到针头。”我这样不是拜他所赐吗?这么惺惺作态有什么用。“都是我的错,要不是我,你不会受这种折磨,等你好了,我们就结婚。”结婚,对我而言,难道是什么天大的恩赐吗?心里躁动的渴望,只活跃一瞬,便被自己强压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