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彻一步步走下高台。他哑着声音问我:「你再说一遍,麒儿怎么了?」我没有起身,依旧抱着麒儿拜服在地。一字一顿地回道:「麒儿死了。」「就在三日前的那个夜晚,不治而亡。」字字如刀,刀刀见血。每一个字都如有实质般,直剜得我整颗心脏血肉模糊。裴彻呼吸骤然就空了一拍。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,满面不可置信。须臾,他笑了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