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门诊楼前,围绕着一圈又一圈的人,周围有警卫驱赶人群,我跌跌撞撞冲进去,蓬头垢面好似疯子,但奇怪的是竟没有一个人拦我,地上隐隐有个人形被白布蒙住,我跪在地上,伸出手想去掀开白布,每每伸出手又缩了回来,不会的,不会的,他不会是爷爷。爷爷那样开朗乐观的老头,怎么会面目全非的躺在这里?我瘫坐在地上,小护士拉住我的胳膊,好几下没把我架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