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到了冷清的家,摸着高高肿起的脸颊,我自嘲一笑。霍川那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,带着他面对危险弯道时的狠戾。我收拾起自己的东西,才发现属于我的,只有几件衣服和必要的证件。环顾着这个从未属于过自己的家,我让女佣把墙上那副生疏的结婚照取下来丢掉。“太太……这、这真的要丢掉吗?这可是您和先生唯一一张……”“丢掉。”我的声音没有起伏。“还有,以后不用叫我太太了。”我的目光落在书桌一个旧丝绒盒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