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娇校草是初恋

转学第一天，我被校霸按在墙上告白。「做我女朋友，否则每天揍你一顿。」

我咬破他嘴唇落荒而逃，以为会遭报复。第二天他顶着结痂的伤口，

在全校面前递情书：「初吻给你了，要不要对我负责？」所有人都说他有疯病，

靠近他会变得不幸。可他每晚翻窗找我补习时，眼里全是偏执的虔诚：「教你接吻，

抵补课费好不好？」-------九月的风还带着夏末的燥热，黏腻地贴在皮肤上。

沈晞抱着半旧的书包，跟在面色严肃的班主任身后，穿过林城一中的长廊。

走廊两边的目光像细密的针，扎在她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上，

她只能把怀里的书包抱得更紧些，指甲无意间***边缘磨起的小毛球。“我们一班是重点班，

学习氛围浓，但也有些……个性比较突出的同学。”班主任推了推眼镜，语气平淡，

意有所指，“你刚转来，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就好。”沈晞低声应了句“知道了”，

心里却莫名打了个突。个性突出？她想起进门时，隔壁班几个女生挤在一起，

压低声音兴奋地议论着一个名字，隐约听到“江野”、“打架”、“好帅”之类的字眼。

教室门推开，喧嚣声浪扑面而来，又在瞬间诡异地安静下去。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射过来，

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。沈晞的头垂得更低了，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撞在肋骨上的声音。

“新同学，沈晞。做个自我介绍吧。”班主任示意她上讲台。她站在那儿，嘴唇动了动，

声音细若蚊蚋：“大、大家好，我叫沈晞……”台下一片寂静，这寂静却比嘲笑更让人难堪。

她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在她身上刮擦，评估着她的廉价运动鞋，过时的马尾，

以及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的肩膀。“沈晞同学，你坐……”班主任的目光在教室里逡巡，

最终落在最后一排靠窗的空位，“就那儿吧。”那是个孤岛一样的位置。

旁边坐着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生，正趴在桌子上睡觉，

只露出一个黑发浓密的头顶和一小截冷白色的脖颈。与周围堆积如山的课本试卷不同，

他的桌面上干净得过分，只有一本卷了边的漫画书塞在桌肚边缘。沈晞屏着呼吸，

小心翼翼地绕过他，在自己位置上坐下。刚放下书包，旁边的人动了一下。他抬起头，

露出一张极其惹眼的脸。眉骨很高，鼻梁挺直，嘴唇很薄，

此刻因为刚睡醒带着点慵懒的褶皱。但他的眼睛，那双桃花眼，初看是迷蒙的，

随即像是对焦一般，锐利地锁住了她，里面没什么温度，只有一丝被打扰的不耐。

沈晞的心脏猛地一缩，慌忙移开视线，手忙脚乱地拿出第一节课的课本。是那个人吗？江野。

一整天，沈晞都过得浑浑噩噩。她努力想集中精神听讲，但身旁的存在感太强。

他大部分时间在睡觉，偶尔醒着，也不听课，只是支着下巴看向窗外，

手指间无意识地转着一支笔，那笔在他修长的指间翻飞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弧度。有几次，

那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她，带着点探究，让她后背瞬间僵直。放学**响起，

沈晞几乎是弹起来的，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书包，只想立刻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。

她记得班主任说过，优等生可以申请一间闲置的宿舍，她需要去找后勤老师确认。

教学楼的喧哗很快散去。后勤办公室在行政楼背面，

需要穿过一条狭长的、种满香樟树的小路。夕阳把树影拉得很长，交错投在地上，

像一张模糊的网。刚走到小路中段，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。沈晞下意识回头，

心跳骤停。江野。他单肩挂着书包，几步就走到了她面前，高大的身影完全罩住了她，

投下浓重的阴影。空气里那股淡淡的、像是薄荷混着烟草的味道，变得清晰可辨。“新来的？

”他开口，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，语调却很平。沈晞喉咙发紧，说不出话，

只能点了点头，手指死死***书包带子。他逼近一步，

将她完全堵在爬满藤蔓的墙壁和他之间。距离近得沈晞能看清他长而密的睫毛，

以及那双桃花眼里毫不掩饰的、带着玩味的打量。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，

更像是在评估一件有趣的玩具。“我叫江野。”他陈述，然后勾了勾嘴角，

那笑容里没有暖意，只有一股漫不经心的恶劣，“做我女朋友。”不是询问，是通知。

沈晞猛地抬头，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，巨大的荒谬和恐惧攫住了她。她嘴唇哆嗦着，

想拒绝，却发不出声音。见她僵住，江野似乎觉得无趣，补充道：“否则，”他抬手，

用指背轻轻蹭过她的脸颊，动作亲昵，却带着冰冷的威胁，“每天揍你一顿。

”那触碰像蛇一样***冰冷。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，转化成一种破罐破摔的勇气。

在他手指离开、脸凑得更近，似乎想看清她惊恐表情的刹那，沈晞猛地踮起脚，

对着他那张好看的、却吐出恶劣言辞的嘴唇，狠狠咬了下去。“唔！”江野吃痛，闷哼一声，

骤然退开半步，手指抚上自己的下唇。指尖沾染上一抹刺目的鲜红。沈晞趁着他愣神的功夫，

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，像只受惊的兔子，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小路，狂奔起来。

风声在耳边呼啸，她不敢停，直到肺里的空气几乎耗尽，才弯下腰剧烈地喘息，

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铁锈味。她完了。她居然咬了江野。

那个传闻中打架不要命、谁都惹不起的江野。那一晚，沈晞睡得极不安稳。

梦里全是江野染血的嘴唇和他冰冷的目光。第二天，她几乎是抱着赴死的心态走进教室的。

预料中的报复并没有立刻到来。江野的位置空着。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，每次教室门被推开，

都会惊出一身冷汗。直到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，教室门“哐当”一声被大力推开。

江野走了进来。全班瞬间安静。他径直走向讲台，

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最后一排那个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壁里的身影。他步伐沉稳，

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只有下唇上那个已经结痂的、暗红色的伤口异常醒目。

他停在了沈晞的课桌前。所有目光都聚焦过来，带着震惊、好奇、以及看好戏的兴奋。

沈晞浑身僵硬，看着那双洗得有些发旧的球鞋停在自己面前，连呼吸都停滞了。然后，

她看见江野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淡蓝色的信封。信封边角有些褶皱，被他用两根手指夹着，

递到她眼前。他看着她，那双桃花眼里没有了昨天的戾气，也没有玩味，

反而有种……近乎纯粹的固执？在全班死寂的注视下，他开口，

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：“初吻给你了，”他指了指自己唇上的伤，语气平淡，
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，“要不要对我负责？”……轰——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。

沈晞呆呆地看着那封信，看着他那张理所当然的脸，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，

然后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抽气和窃窃私语。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她想反驳，

想说那根本不算吻，是他强迫的，是她反抗的结果。可声音卡在喉咙里，

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。江野不等她回应，手腕一转，

那封淡蓝色的信便被放在了沈晞堆满参考书的桌角，压住了一道未写完的三角函数题。

“放学等我。”他丢下这四个字，不像邀请，更像命令，然后转身，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，

走回了自己的座位，旁若无人地趴下，仿佛刚才投下重磅炸弹的人不是他。

那封信像一块烧红的烙铁，烫得沈晞坐立难安。她不敢碰，甚至不敢多看。

周围的视线如有实质，扎得她遍体鳞伤。她听见前排两个女生用气音激动地议论。

“天啊……江野他……他真的……”“我就说他这里有问题，”一个女生悄悄指了指太阳穴，

“靠近他会变得不幸的。上次三班那个谁，不就是被他吓转学了？

”“可他也太帅了吧……这种疯劲……”不幸。疯病。这两个词钻进沈晞的耳朵，

让她手脚冰凉。接下来的两节课，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。放学**一响，她抓起书包就想跑，

连那封信都打算弃之不顾。然而，刚冲出教室后门，手腕就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攥住。

“跑什么？”江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，带着一丝不悦。他力道很大，

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她拉向了与汹涌人潮相反的方向——教学楼后面那片废弃的老艺术楼。

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，墙面斑驳，爬满了茂密的爬山虎。“放开我！江野！你放开！

”沈晞奋力挣扎，恐惧让她声音发颤。他一直把她拉到艺术楼侧面一个僻静的角落才松手。

沈晞立刻后退几步，后背抵住冰冷粗糙的砖墙，戒备地盯着他。

夕阳的余晖穿过层层叠叠的叶片，在他脸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晕。

他唇上的结痂在光下显得更加清晰。“信，”他朝她伸手，不是要回信，而是催促，

“看了吗？”“为什么要这样？”沈晞的声音带着哭腔，更多的是愤怒和不解，

“我们根本不认识！你昨天那样……今天又这样……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江野偏了偏头，

似乎对她的问题感到困惑。“我说了，做我女朋友。”“我不！”沈晞几乎是吼出来的，

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“我凭什么要答应你？凭你威胁要打我？

还是凭你……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难堪？”她以为他会发怒，

会像昨天那样露出凶狠的一面。但他没有。他只是看着她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，

翻涌着沈晞看不懂的情绪。偏执，专注，还有一丝……被拒绝后的茫然和隐隐的疯狂。

“你咬了我。”他指着自己的嘴唇，语气竟然带上了一点指控的意味，“我的初吻。

”“那不是吻！”沈晞气得浑身发抖，“那是……那是你活该！”“我觉得是就是。

”他固执地说，向前逼近一步，阴影再次笼罩下来，“沈晞，”他准确地叫出她的名字，

“你得负责。”他的目光落在她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上，忽然抬手，

用指腹轻轻擦过她的眼角，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。沈晞猛地偏头躲开。他的手僵在半空，

眼神暗了暗。“你会答应的。”他收回手，语气很轻，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笃定，

“我们有很多时间。”说完，他不再看她，转身走了。沈晞靠着墙壁，脱力般滑坐到地上，

抱住膝盖，把脸埋了进去。肩膀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。她到底，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？

接下来的日子，沈晞陷入了某种柔软的、无形的牢笼。每天早上，

她的课桌抽屉里都会有一份包装精致的早餐，有时是饭团豆浆，有时是三明治牛奶。她扔掉，

第二天会有新的。她严词拒绝，送早餐的别班男生只会挠着头说“野哥交代的”，

然后飞快跑掉。课间操时，无论队伍如何调整，她总能感觉到一道目光如影随形。回头时，

往往能捕捉到江野站在他们班的队尾，毫不避讳地看着她。放学后，

他更是雷打不动地出现在教室后门，有时是让她“等他”，

有时是沉默地跟在她身后一段距离，直到她进入宿舍楼。

他没有再像第一天那样粗暴地威胁她，也没有在众人面前做出更过分的举动。

但这种无孔不入的、沉默的“关注”，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窒息。他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，

用他的方式，一点点压缩她的空间，蚕食她的神经。流言在校园里发酵。

有人说沈晞给江野下了降头，有人说她是故意玩欲擒故纵。她试图向班主任反映，

但班主任只是皱着眉说：“江野同学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坏事啊，同学之间，

maybe他表达方式比较……独特？你别太敏感，或许相处一下就好了？

”实质性的坏事？难道非要他动手打她，才算坏事吗？沈晞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。周五晚上，

宿舍里只剩下沈晞一个人。室友们要么回家了，要么出去约会。她对着摊开的物理习题册，

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窗外下起了雨，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玻璃。忽然，

窗户传来几声轻微的叩响。沈晞一开始以为是雨声，没理会。叩击声又响了几下，

带着某种执拗的节奏。她心头一跳，猛地转头看向窗户。老式窗户的毛玻璃外，

隐约映出一个模糊的、高大的人影。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。这里可是二楼！她屏住呼吸，

不敢动弹，期望那是自己的错觉。“沈晞。”窗外传来压低的声音，带着雨水的湿气，

清晰地传入室内。是江野！他怎么上来的？！外面有排水管吗？还是爬了树？这太疯狂了！

沈晞僵在原地，大脑一片空白。“开窗。”他的声音隔着玻璃，有些闷，却不容置疑。

她不动，手指紧紧攥着衣角。外面沉默了几秒，然后，那个声音再次响起，

带着一种奇异的、混合着威胁和诱哄的语调：“或者，你想让我敲一整晚？

还是……从外面打开它？这窗户好像不太牢。”沈晞毫不怀疑他能做出更离谱的事。

她咬着下唇，内心挣扎了许久，最终还是颤抖着手，走到窗边，拨开插销，

将窗户拉开一条缝。冰冷潮湿的空气瞬间涌入，带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、清冽的气息。

江野就站在窗外狭窄的窗台上，雨水打湿了他的黑发，几缕湿发贴在额前，

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。他单手抓着窗框，身子微微前倾，透过那条缝隙看着她。

那双桃花眼在夜色和雨水中，亮得惊人，里面翻涌着沈晞越来越熟悉的、令人心惊的偏执。

“物理卷子，”他朝她桌上扬了扬下巴，语气自然得仿佛他们早就约好，“最后两道大题，

我不会。”沈晞简直要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笑了。“……所以呢？”“所以你教我。

”他看着她，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，然后又移回她的脸，

“作为交换……”他顿了顿，忽然伸手，修长的手指精准地穿过窗户缝隙，

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。他的指尖带着雨水的凉意，力道却不容拒绝。沈晞浑身一颤，想后退，

却被他手指的力量定住。他凑近了些，温热的呼吸混合着雨水的清新，拂过她的脸颊。

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，那双眼睛里，偏执深处，

竟缓缓燃起一种近乎虔诚的、炽热的火焰。“教你接吻，”他低声说，嗓音沙哑，

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和不容抗拒的疯狂，“抵补课费，好不好？

”......雨水顺着江野漆黑的发梢滑落，滴在他紧扣窗框的手指上，

也溅了几滴在沈晞煞白的脸上，冰得她一个激灵。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，不算疼，

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。那双桃花眼里翻涌的，是偏执，是疯狂，

深处却燃着一簇近乎虔诚的火焰，紧紧锁住她，仿佛她是***中唯一的光源。

“教你接吻，抵补课费，好不好？”他的声音低哑，混合着雨水的湿气，钻进沈晞的耳朵，

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。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紧了心脏，几乎让她窒息。“你……疯子！

”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，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愤怒，猛地抬手，

狠狠打掉了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。江野的手背被她打得偏过去，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。
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，又抬眼看向她，眼神暗了暗，那簇火焰跳跃得更加危险。“对，

我是疯子。”他承认得干脆利落，甚至扯了扯嘴角，

唇上的结痂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狰狞，“所以，别惹疯子不高兴。”他单手撑着窗框，

作势就要从那条缝隙里挤进来！“不！不要进来！”沈晞尖叫一声，

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窗户往前推！“砰！”窗户重重撞在江野撑在窗框的手臂上，

发出一声闷响。他闷哼一声，动作顿住了，眉头紧紧皱起，显然是吃痛。

沈晞趁机迅速合上窗户，手指颤抖着想要插上插销。就在插销即将合拢的刹那，

一只湿漉漉的手猛地从缝隙里伸了进来，死死卡住了窗户！“啊！”沈晞吓得后退一步，

看着那只骨节分明、此刻却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，心脏狂跳不止。“打开。

”窗外的声音沉了下去，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，“沈晞，别让我说第二遍。

”雨水顺着他卡在窗户缝的手臂流淌进来，很快在窗台上积了一小滩水渍。

那只手固执地横亘在那里，仿佛不惜被夹断也不会退缩。沈晞看着那只手，

看着他手臂上被窗户撞出的红痕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恐惧席卷了她。她知道自己躲不过。

今晚，如果不开这个窗，他或许真的会一直僵持下去，或者做出更极端的事情。

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，她死死咬住下唇，不让自己哭出声。最终，她还是颤抖着，一点点，

松开了推着窗户的手。窗户被他从外面轻易推开。江野带着一身湿冷的寒气，

利落地翻了进来，稳稳落在宿舍的地面上。雨水瞬间在他脚下晕开一小片深色。他站直身体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