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篇 已完结
男女主角分别是【郭文韬,蒲熠星】的经典短篇全文《极限征途》小说,由实力作家“熠熠星蒲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。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9564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7-07。在本网【zjjhailvly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,他们带的小帐篷被狂风掀了个底朝天,等追回来的时候已经撕成了破布。郭文韬掏出来的指南针也彻底歇菜,指针卡在中间一动不动。"完了,这下真成睁眼瞎了。"蒲熠星跺着冻僵的脚,突然指着天上:"哎,你看那几颗星星!猎户座吧?昨天出发前我瞅过,位置大概在东边。"郭文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几秒,又掏出备用地图铺在雪地上,借着头顶探照灯的光比画:"按星象方位,结合等高线来看,应该往东南方向走,那边有个避风的山洞。"俩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东南挪,没走多久,蒲熠星就发现郭文韬的脚步有点不对劲,总往左边歪。他一把拽住人:
《极限征途》开拍第一天,摄像机跟个跟屁虫似的,怼着那片红得能晃瞎眼的峡谷拍。
十二个人刚从越野车上蹦下来,还没来得及揉揉被颠麻的屁股,就被节目组按头分了组。
蒲熠星扒着“野风队”的队旗边角,布料硬邦邦的,他对着镜头龇牙咧嘴地笑:“这名儿听着就带劲儿,能跑能野,行,合我胃口。”
进峡谷还没十分钟,这厮突然蹲在地上不走了,手指戳着岩壁上几道干掉的水渍印子,抬头冲队友喊:“哎哎,你们看这水痕,是不是都往这边聚?信号器八成藏在这种低洼处,信我。”
话音还飘在风里呢,人已经跟只窜天猴似的蹿了出去,踩着那些凸出来的石头蹦得飞快,鞋底子磕在石头上“噔噔”响,没一会儿就举着个闪红光的小玩意儿跑回来,胳膊抡得跟风车似的:“喏,第一个到手!就说我靠谱吧?”另一边,郭文韬那组叫“磐石队”,走得跟按了程序似的,一步是一步。
他捏着地图看了半天,又抬手挡着太阳瞄了瞄方位,指尖在地图上点了点东边:“第三个信号器坐标有问题,估计在悬崖那边。”
队友还在那儿嘀咕“那么陡,咋爬啊”,他已经背着包往悬崖底走了,背影挺得笔直,跟要去解最后一道数学大题似的,特沉得住气。
然后两队就这么撞上了,跟武侠片里两大高手狭路相逢似的,就是场面没那么剑拔弩张,反而有点尴尬。
蒲熠星仰头瞅那悬崖,正琢磨着找根结实点的藤条试试水,旁边郭文韬突然开口,声音平平淡淡的,跟说“今天气温二十五度”似的:“左边第三块石头有缝,能踩。”
蒲熠星愣了下,转头看他。
这人戴了顶深灰色的遮阳帽,帽檐压得低,只能看见个利落的下巴线条,皮肤白得跟周围的红岩子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挑了挑眉,没说谢,顺着郭文韬指的方向瞅了瞅,还真看见道不算窄的石缝。
借着那石缝往上爬,手刚伸进去就摸着个冰凉的玩意儿,一拽,可不就是信号器嘛。
下来的时候,他故意把那信号器举得高高的,冲郭文韬抬了抬下巴,语气带点小得意:“可以啊北大的,比手机导航还准。”
郭文韬这才抬眼看他,眼神静悄悄的,跟一潭深水似的,就轻轻点了下头,算是回应,没多话。
晚上在营地生火,柴火“噼里啪啦”地响,蒲熠星啃着压缩饼干,饼干渣掉了一胸口,他边拍边跟队友唠:“说真的,那郭文韬看着冷冷淡淡的,找路倒是一把好手。”
远处篝火旁,郭文韬正拿着个小本本写着什么,笔尖划过纸页“沙沙”响,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,笔尖顿了顿,嘴角好像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,快得跟错觉似的,等蒲熠星揉了揉眼睛再看,人家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。
反正对蒲熠星来说,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对手,算是有点意思了。
沙漠这站是真能把人烤化了。
太阳跟个超大号浴霸似的悬在头顶,连风都是热的,刮在脸上跟砂纸蹭似的。
蒲熠星他们队跟着那个号称“活地图”的向导走了俩钟头,越走越觉得不对——周围的沙丘长得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手里的指南针指针转得跟抽风似的,最后“嘀”一声彻底歇菜,通讯器也跟着罢工,屏幕黑得跟块板砖。
“完犊子,”蒲熠星往沙地上一坐,烫得“嗷”一声又弹起来,“咱这是绕圈了吧?这向导怕不是来体验生活的?”队里有个女生已经蔫了,捂着额头说头晕,嘴唇干得起皮,明显是有点中暑。
正手忙脚乱找水的时候,远处沙丘顶上突然冒出来几个小黑点。
蒲熠星眯着眼瞅了半天,乐了:“嘿,是郭文韬他们队!”等那几个人走近了,才看清郭文韬走在最前面,戴了顶宽檐帽,大半张脸都藏在阴影里,就露着个紧抿的嘴,下巴上挂着汗珠,顺着脖颈往下滑,没入衣领里。
他走到近前,把背包往地上一放,“哗啦”掏出张手绘地图,铺在沙地上用石头压住边角:“你们偏了三公里,顺着这条干河床走,能避开后晌的沙尘暴。”
说着又摸出个巴掌大的太阳能板扔过来,“充十分钟,够打个电话给大本营了。”
蒲熠星接住那板子,有点发愣:“你就不怕我们追上你们?回头积分比你们高?”郭文韬正低头收拾背包带子,闻言头都没抬,声音闷闷的:“淘汰看总积分,又不是比谁先到终点。”
说完起身要走,蒲熠星赶紧喊住他:“哎,谢了啊!”他没回头,就抬手随意摆了摆,跟挥掉眼前的蚊子似的,领着队友往另一个方向走了。
结果晚上找那个废弃村落的时候,两队又撞上了。
那村子破得不成样,土坯墙塌了大半,墙上画着些歪歪扭扭的符号,跟鬼画符似的。
郭文韬正对着一面相对完整的墙发呆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,跟研究什么世纪难题似的。
蒲熠星叼着根草杆凑过去,用胳膊肘碰了碰他:“瞅啥呢?这小人举着的手,你不觉得像北斗七星那排列吗?”郭文韬猛地转头看他,月光正好照在他脸上,蒲熠星清楚看见他眼睛亮了一下,跟突然通了电似的。
然后,就见这人嘴角极其轻微地往上弯了弯——不是对着镜头那种标准八颗牙的礼貌笑,是那种“哦,有点东西”的、带着点真实情绪的笑。
“有点道理。”
郭文韬低声说,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轻快。
蒲熠星心里“哟呵”了一声,暗自嘀咕:这北大的,好像也没那么冰块儿嘛。
半决赛淘汰完,就剩四支队伍了。
节目组憋着坏呢,宣布决赛任务的时候,愣是把所有人都整懵了——“雪山夺旗”得临时重组两人小组,还得抽签决定搭档。
蒲熠星伸手抽纸条的时候,心里把能念叨的都念叨了一遍,就差没当场表演个原地转圈求神拜佛:“千万别是郭文韬,千万别是郭文韬……”结果展开纸条一看,那三个字跟长了刺似的,扎得他眼睛疼。
他转头,正好对上郭文韬看过来的眼神,那人眼里也闪过一丝“怎么是你”的意外,不过也就一秒钟,立马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,冲他点了点头:“行,那先去准备装备吧。”
得,还能咋地,节目组的安排,含泪也得接受。
出发前一晚,两人被分到同一个帐篷。
蒲熠星往睡袋上一坐,看着郭文韬蹲在地上核对装备清单,那认真劲儿,跟在解高考最后一道大题似的。
他忍不住乐了,踢了踢旁边的压缩饼干盒子:“我说,你觉不觉得节目组是故意的?非把咱俩这‘死对头’凑一块儿。”
郭文韬头也没抬,手里的登山绳被他理得整整齐齐:“对我来说,搭档就分两种,可靠的和不可靠的。”
蒲熠星挑眉,往前凑了凑:“那你看我,算哪类?”郭文韬这才停下手里的活儿,抬眼认真打量了他几秒,眼神跟扫描仪似的,从上到下扫了一遍,慢悠悠地说:“暂时……待定。”
“嘿,你这人。”
蒲熠星笑着搡了他一把,“等着瞧,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靠谱。”
帐篷外的风声呼呼地刮,带着点凉意。
蒲熠星看着郭文韬低头整理地图的侧脸,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,睫毛还挺长。
他突然觉得,跟这个平时看着冷冰冰的对手一起去爬雪山,好像……也没那么让人头疼。
至少,这人看着就不像会拖后腿的样子。
蒲熠星摸了摸下巴,心里默默给郭文韬打了个“观察期”的标签。
雪山这地方邪乎得很,前一天还晴空万里,第二天一睁眼,外头的风就跟疯了似的,卷着雪片子往帐篷上砸,"噼里啪啦"的,跟有人拿石头砸门似的。
蒲熠星裹紧冲锋衣刚钻出去,就被冷风灌了一嗓子,咳嗽得直弯腰:"我去,这天气预报是摆设吧?"话音刚落,就见郭文韬背着个巨大的登山包站在雪地里,帽子上积了层白霜,正抬头看天。"
暴风雪要来了,得抓紧时间赶路。"
他转过头,睫毛上都挂着小冰粒,"导航肯定指望不上了,跟着我走。"
结果没走俩钟头,风越来越大,雪片子打在脸上跟小刀子似的。
更糟的是,他们带的小帐篷被狂风掀了个底朝天,等追回来的时候已经撕成了破布。
郭文韬掏出来的指南针也彻底歇菜,指针卡在中间一动不动。"
完了,这下真成睁眼瞎了。"
蒲熠星跺着冻僵的脚,突然指着天上:"哎,你看那几颗星星!猎户座吧?昨天出发前我瞅过,位置大概在东边。"
郭文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几秒,又掏出备用地图铺在雪地上,借着头顶探照灯的光比画:"按星象方位,结合等高线来看,应该往东南方向走,那边有个避风的山洞。"
俩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东南挪,没走多久,蒲熠星就发现郭文韬的脚步有点不对劲,总往左边歪。
他一把拽住人:"你脚咋了?"郭文韬抿了抿嘴,才低声说:"昨天踩空了,崴了一下,没事。"
"没事?"蒲熠星扒开他的裤腿,脚踝肿得跟个馒头似的,"这叫没事?你是属骆驼的啊,疼不知道说?"说着就抢过他背上的包,往自己肩上一甩,"走,我背。"
郭文韬想抢回来,被他瞪了一眼:"别废话,你负责看路,我负责体力输出,分工明确。
再说了,哥们儿街舞不是白练的,这点重量小意思。"
他故意颠了颠背包,还扯着嗓子唱跑调的歌,"雪花飘飘,北风萧萧~"郭文韬被他跑调的歌声逗得嘴角抽了抽,没再争,只是默默往他那边靠了靠,用自己的肩膀替他挡了点风雪。
好不容易挪到山洞里,俩人冻得半天说不出话。
缓过来之后,郭文韬盯着洞壁上刻的数学谜题皱眉,那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。
蒲熠星啃着冻得硬邦邦的面包,含糊不清地说:"瞅啥呢?比高考题还难?""有点卡壳。"
郭文韬指了指其中一串数字,"这个数列规律不太对。"
蒲熠星凑过去看了两眼,突然指着洞外的野花:"哎你看那花,这朵5瓣,旁边那丛8瓣,这不就是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个什么斐波那契数列吗?"郭文韬猛地抬头,眼睛亮得跟洞里的探照灯似的,盯着那串数字看了三秒,突然"哦"了一声:"对!是这样!"他转头看蒲熠星,嘴角难得扬起来个明显的弧度,"你可以啊。"
蒲熠星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,拍了拍手:"那是,也不看是谁。"
心里却有点小得意,看,这人也不是只会冷冰冰地讲道理嘛。
洞外风雪还在吼,洞里俩人头挨着头算答案,哈出的白气混在一起,倒也不觉得那么冷了。
算到最后一步,郭文韬笔尖一顿,抬头看蒲熠星,眼里带着点笑意:“成了,密码是144。”
“这么快?”蒲熠星凑过去看,草稿纸上的数字排列得整整齐齐,跟打印的似的,“行啊你,这脑子转得比计算器还快。”
郭文韬把纸折起来塞进兜里,难得接了句玩笑:“主要是某人提醒得及时,不然我还在死磕公式。”
蒲熠星被这句夸得有点飘,往石壁上一靠,晃着腿说:“那必须的,我这叫灵光一闪,天赋型选手。”
“是是是,”郭文韬从背包里翻出保温壶,倒了半杯热水递给他,“喝点热的,别一会儿冻成冰棍。”
水是温的,带着点淡淡的姜味,滑进喉咙里暖烘烘的。
蒲熠星咂咂嘴:“你还带了姜茶?可以啊,比我这只带了可乐的靠谱多了。”
“节目组说雪山可能有雪盲,我顺手带的。”
郭文韬自己也倒了一杯,捧着杯子暖手,“对了,你脚踝没事吧?刚才跑那么快。”
蒲熠星这才想起自己刚才为了追帐篷,踩在冰面上滑了一下,当时没觉得疼,这会儿被问起,才感觉脚踝有点隐隐作痛。
他摆摆手:“小意思,我这关节灵活得很,跳街舞的,这点磕碰不算啥。”
郭文韬却放下杯子,蹲下身来:“我看看。”
“哎不用——”蒲熠星想缩脚,被他按住膝盖动弹不得。
郭文韬掀起他的裤脚,借着探照灯的光看了看,脚踝有点发红,但没肿。
“还好,没伤到骨头。”
他从急救包里翻出贴布,“贴个这个,能暖和点,也防扭伤。”
冰凉的贴布贴上脚踝,慢慢透出点热意。
蒲熠星看着郭文韬低头认真撕包装的样子,帽檐下的睫毛很长,灯光照在上面投出一小片阴影,突然觉得这人好像也没那么“磐石”,挺会照顾人的。
“谢了啊。”
他小声说。
郭文韬抬头看他一眼,笑了笑:“客气啥,搭档不就该这样?”“搭档”俩字被他说得挺轻,却让蒲熠星心里一动。
他以前总觉得郭文韬是那种活在公式里的人,冷冰冰的,现在才发现,这人只是不爱说话,心细着呢。
洞外的风声好像小了点,郭文韬看了眼表:“凌晨三点了,睡俩小时吧,天亮前得赶到峰顶。”
俩人把睡袋铺在相对平整的地方,中间隔着半臂的距离。
蒲熠星躺了会儿,翻来覆去睡不着,就听见旁边郭文韬的呼吸声很轻,估计是累坏了。
他悄悄转头看过去,黑暗里只能看见个模糊的轮廓。
这人白天崴了脚也不吭声,背着大包走了那么久,刚才还想着给自个儿贴贴布……蒲熠星忽然觉得,之前把人家当“死对头”,好像有点幼稚。
“郭文韬,”他没头没脑地喊了一声。
“嗯?”那边立刻有了回应,带着点刚醒的沙哑。
“没啥,”蒲熠星挠挠头,“就是觉得……跟你组队,好像也还行。”
黑暗里传来一声轻笑,郭文韬的声音听着挺软:“我也觉得,还行。”
之后就没声了。
蒲熠星盯着洞顶的石缝,听着外面渐小的风雪声,还有旁边均匀的呼吸声,慢慢也睡着了。
睡得还挺香,梦里都是暖烘烘的姜茶味。
天亮的时候,风雪果然停了。
俩人收拾东西准备出发,蒲熠星背起两个包,刚要迈步,被郭文韬拉住。
“我来背一个吧,”郭文韬指了指那个小点的包,“脚好多了,能走。”
蒲熠星刚想拒绝,看见他眼里的坚持,又把话咽了回去:“行吧,累了就说,别硬撑。”
“知道了,管家公。”
郭文韬接过包,嘴角弯了弯。
往峰顶爬的路更陡了,雪没到膝盖,每走一步都得费老大劲。
蒲熠星走在前面,时不时回头喊一句:“郭文韬,跟上没?”“来了。”
后面总能很快传来回应。
快到山顶的时候,蒲熠星脚下一滑,眼看就要往下跌,手腕突然被攥住,力道挺大,把他拽了回来。
“小心点,”郭文韬喘着气,额头上全是汗,“这边雪下面是空的。”
蒲熠星心怦怦跳,拍着胸口说:“我去,吓死我了,谢了啊哥们儿。”
郭文韬没说话,就盯着他看了两秒,然后伸手,把他帽子上的积雪拍掉了。
指尖碰到耳朵的时候,有点凉,蒲熠星却觉得那地方噌地一下热了起来。
他赶紧转过头,假装看风景:“快到了快到了,冲啊!”说完就往前冲,步子迈得老大,跟身后有啥追似的。
郭文韬看着他的背影,忍不住笑了,摇摇头,赶紧跟了上去。
峰顶的风比想象中更野,卷着雪沫子往人骨头缝里钻。
蒲熠星扒着一块突出的岩石喘粗气,回头看郭文韬,这人额角的汗混着雪水往下淌,嘴唇冻得发紫,却还是一步不落地跟在后面。
“还行不?”蒲熠星喊,风声把声音撕得破破烂烂。
郭文韬点头,抬手抹了把脸:“没事,再加把劲。”
两人互相拽着,踩着没膝的积雪往上挪。
离峰顶还有最后一段陡坡时,蒲熠星突然“哎”了一声,指着前面:“你看那是不是信号旗?”雪雾里隐约能看见一抹红,在白茫茫的背景里特扎眼。
郭文韬眼睛亮了亮,加快了脚步:“是,就在前面那块岩石上。”
走近了才发现,旗帜嵌在岩石缝里,旁边还有个带密码锁的铁盒,估计是要解开才能拿到。
郭文韬把之前算好的密码输进去,“咔哒”一声,锁开了。
他刚要伸手去拿,一阵狂风猛地刮过来,蒲熠星没站稳,往旁边一歪,眼看就要撞在岩石上。
郭文韬眼疾手快,一把拽住他胳膊,俩人一起摔在雪地里,滚了半圈才停下。
信号旗被风吹得飘起来,蒲熠星反应快,一把抓住旗杆,举起来冲郭文韬笑,雪沫子粘在他睫毛上,眼睛亮得惊人:“抓到了!”郭文韬趴在雪地里,看着他那傻样,突然笑出声,笑得肩膀都在抖。
蒲熠星愣了下,也跟着笑,俩人手忙脚乱爬起来,顶着风站在峰顶,手里举着那面皱巴巴的信号旗,笑得跟俩傻子似的。
“拍张照不?”蒲熠星掏出节目组给的备用相机,“留个纪念。”
郭文韬凑过来,俩人肩膀挨着肩膀,风把头发吹得乱七八糟。
相机“咔嚓”响了一声,把两个冻得通红的鼻尖和咧开的嘴都拍了进去。
下山的时候顺多了,雪停了,太阳出来了,把雪地照得金灿灿的。
蒲熠星背着信号旗,跟郭文韬并排走,踩着雪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响。
“哎,”蒲熠星突然说,“你说咱这算不算共患难了?”郭文韬看他一眼:“算吧,毕竟一起在山洞里啃过冻面包。”
“那必须的,”蒲熠星挺得意,“以后出去别人问起,我就说我跟北大高材生在雪山顶上共过生死。”
“是共过风雪,”郭文韬纠正他,嘴角却带着笑,“别说得跟武侠片似的。”
“差不多差不多,”蒲熠星摆摆手,“对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