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妾四嫁:王爷的骨灰分

毒妾四嫁:王爷的骨灰分

作者: 爱吃文的小葡萄

言情 连载中

男女主角分别是【萧飞雁,沈鸢,那双】的宫斗宅斗全文《毒妾四嫁:王爷的骨灰分》小说,由实力作家“爱吃文的小葡萄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。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3417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7-07。在本网【zjjhailvly.com】上目前连载中。小说详情介绍:毒妾四嫁:王爷的骨灰分完整文集阅读,是作者爱吃文的小葡萄又一力作,我穿成了靖王府第四个填房的倒霉蛋。前三个,一个要一夫一妻被沉了塘,一个懂造白糖玻璃被砍了头,还有一个对上了“宫廷玉液酒”的暗号,跟老乡一起被打残卖了。而我,靠着

最新章节: 毒妾四嫁:王爷的骨灰分第1章  2025-07-07 11:50

我穿成了靖王府第四个填房的倒霉蛋。前三个,一个要一夫一妻被沉了塘,

一个懂造白糖玻璃被砍了头,还有一个对上了“宫廷玉液酒”的暗号,

跟老乡一起被打残卖了。而我,靠着一句“王爷说笑了”,在新婚夜活了下来。

他们都说我是府里最安分的一个,像条温顺的狗。直到王爷最心爱的嫡女断气那天,

我的贴身丫鬟跪下指认:“是主子下的毒!她嫉妒**得了王爷宠爱!”我被摁在长凳上,

乱棍打得骨头寸断时,那个所有人都以为慈爱温和的老王妃,笑着凑到我耳边,

用只有我们俩能听懂的话说:“忘了告诉你,我也是穿越的。你以为的宅斗,

不过是我的单方面屠杀。”1贱骨头我成了靖王府的第四个妾。更准确地说,

是第四个被抬进来冲喜的穿越女。洞房的红烛烧得噼啪作响,映着头顶的明黄帐幔,

像一团烧不尽的业火。靖王谢璟和,那个传说中杀伐果决、俊美无俦的男人,

此刻正用一根玉如意挑开我的盖头。他的手指很长,骨节分明,但指尖的温度凉得像冰。

“抬起头来。”我顺从地抬头,露出一张怯生生的脸。这张脸的主人,

原是个七品小官的庶女沈鸢,因为生辰八字好,被送进王府给“体弱多病”的王爷冲喜。

扯淡。谢璟和壮得能一拳打死一头牛,全京城都知道。他端详我半晌,薄唇轻启,

问的却不是名字家世。“你怎么看一夫一妻?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来了,标准面试流程。

我垂下眼,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:“女子无才便是德,夫君便是天。王爷是一家之主,

您说如何,便是如何。”他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案,又问:“香皂、白糖、火药,会做哪个?

”我猛地摇头,像受惊的兔子:“妾、妾身愚钝,只会些针线活。”他眼里的审视更重了,

最后,他像是要给我最后一次机会,身体微微前倾,压低了声音,

一字一句地念道:“衬衫的价格是?”我浑身一僵。草。这句我真会。但我不能会。

我茫然地眨了眨眼,一脸纯真地回望他:“王爷……什么价格?是咱们府里新采买的料子吗?

”谢璟和死死盯着我的眼睛,像要钻进我的脑子里,把我的魂魄掏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。

半晌,他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松弛下来,点了点头,

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ange的满意和……放心。“很好。”他直起身,“脱衣服吧。

”那夜,他动作算不上温柔,更像是在完成一项例行公事,汗水滴在我脸上时,

我闻到的不是***,而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第二天一早,我拖着快散架的身子,

被他领去拜见老王妃。老王妃看着不过四十出头,保养得宜,一身暗紫色福字纹锦袍,

手里捻着一串油光水滑的紫檀佛珠。她看我的眼神,像在打量一件新买的摆设。

“璟儿亲自带你来,说明还算顺眼。”她呷了口茶,眼皮都未抬,“你家世寒微,

进了王府的门,就是攀了高枝的雀儿。收起你那些小门小户的心思,安分守己,比什么都强。

”“是,谢母妃教诲。”我规规矩矩地磕头。安分。这个词像个魔咒,从我上辈子就跟着我。

继母抢走我妈的抚恤金给我弟买游戏机,让我安分。继妹抢走我的录取通知书,也让我安分。

我爸一巴掌把我打到耳鸣,骂我为何不能像妹妹一样安分懂事。再睁眼,

我就成了这个同样被要求“安分”的沈鸢。拜见过老王妃,谢璟和就跟甩掉一个包袱似的,

自顾自处理公务去了。而我,还得去给府里另外三位夫人请安。大夫人纪氏,

当朝宰相的嫡女,一身妆扮比老王妃还气派。她端坐主位,接了我的茶,

指甲上鲜红的蔻丹在白瓷茶盏上划过一道刺目的艳色。“王爷的女人,不是那么好当的。

”她声音淡淡的,“你爹娘没教你规矩,府里的嬷嬷会教你。”我刚要应声,

旁边一个娇俏的声音就抢了白。“大姐,跟个小门小户出来的泥腿子废什么话?天生贱骨头,

再教也学不来王府的贵气。”是三夫人萧飞雁,镇北大将军的幺女,一身火红骑装,

眉眼飞扬跋扈。我闻言,心里非但没气,反而悄悄瞥了一眼坐在末位的二夫人李寒烟。

果不其an,李寒烟端着茶盏的手,微微抖了一下,脸色白了几分。萧飞雁这话,骂的是我,

打的却是李寒烟的脸。因为满京城都知道,二夫人李寒烟,出身比我还低,

是个连户籍都快没了的农户之女。萧飞雁没理会李寒烟的脸色,自顾自地开始给我“上课”,

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堆王府的繁文缛节,什么时辰起身,什么时辰请安,

衣裳的颜色料子都有讲究,见了谁该行什么礼,说错一个字都要掌嘴。我听得头昏脑涨,

总结下来就是封建版996,每天打卡三次,早请安,晚问好,中间随时待命。

最后轮到二夫人李寒烟。她明明比萧飞雁先进府,却被挤到最后接茶。她也不恼,

只是温温柔柔地看着我,那双眼睛像***一汪秋水。“四妹妹,你别怕三姐,她就是刀子嘴。

”她拉过我的手,触感一片冰凉,“这王府里,水深得很,你凡事多留个心眼,好自为之。

”“二姐又在提点新人了?是想到那几个得疯病的倒霉蛋了?”萧飞雁拿帕子掩着嘴,

咯咯直笑,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,直往我心口扎。我心里一凛,配合地露出惊恐的表情。

萧飞雁很满意我的反应,压低了声音,像讲鬼故事一样,给我科普了“王府作死前辈名录”。

第一个,新来的丫鬟,长得清纯倔强,说话嗲声嗲气,谢璟和一时新鲜,想收了当通房。

结果那丫鬟在家宴上,当着所有人的面,指着谢璟和的鼻子喊:“谢璟和,

我是接受过一夫一妻制教育的现代女性!你必须遣散你那些莺莺燕燕!

”她还跳进荷花池以死相逼。“结果呢?”我颤声问。“王爷翻了个白眼,说天凉,

让她自己泡着冷静冷静。”萧飞雁笑得花枝乱颤,“然后她就真沉下去了,

捞上来的时候都硬了。”第二个,剿匪时抢回来的山匪之女。据说那女的主动抱着王爷大腿,

哭着说自己懂造香皂白糖玻璃,能帮他富国强兵,统一天下。“王爷一听,更不敢要了。

”萧飞雁撇撇嘴,“这不就是活生生的妖孽吗?怕惹祸上身,当场拔剑,咔嚓一下。

”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第三个,就更邪门了。是个知府送来的歌姬,才艺双绝,

自弹自唱的曲子新奇动听。王爷还挺喜欢。坏就坏在,有天她陪王爷在花园散步,

随口哼了句:“宫廷玉液酒~”恰好一个路过的账房先生,

激动地对上了暗号:“一百八一杯!”据说两人当场泪流满面,抱头痛哭,

还对了什么“奇变偶不变,符号看象限”。歌姬当即就跟王爷举荐,

说这位先生乃是旷世奇才,得此人可得天下。“王爷越看越觉得他俩有私情,眉来眼去的,

当场打断了那书生的腿,连着歌姬一起,打包发卖给了人牙子。

”听完这三个悲惨同乡的故事,我后背的冷汗都下来了。

难怪谢璟和昨晚要对我进行穿越者资格审查。这靖王府,他妈的简直就是穿越女的坟场!

萧飞雁见我吓得脸都白了,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:“所以啊,四妹妹,安分点。

做好你传宗接代的本分,别惦记那些有的没的,否则,她们的今天,就是你的明天。

”我回到自己被分到的朝北偏院时,腿还是软的。这院子又小又偏,

连阳光都吝啬多照一会儿。主事丫鬟名叫杏儿,是个看着还算机灵的姑娘。她一边帮我收拾,

一边偷偷给我进行“岗前培训”。“主子,您记着,大夫人是相府嫡女,为人最是公道,

您敬着她准没错。”“三夫人是将军府的,脾气爆,您躲着她点。”“可这府里,

真正不能得罪的,是二夫人。”杏儿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,“她是王爷的心尖尖。

”王爷微服出巡,对湖边浣纱的李寒烟一见钟情,从此一眼万年。为了把她抬进府,

不惜跟老王妃下跪三天三夜。萧飞雁刚进府时仗着家世欺负李寒烟,被王爷发了好大一通火,

差点直接休了她。“那……王爷既然这么爱二夫人,为什么还要娶三夫人和我?

”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。杏儿被问得一愣,支支吾吾半天,才说了句:“主子,

奴婢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您既然跟了我,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。我不盼您争宠,

只盼您千万安分,咱们在这府里,才能活得长久一点。”又是安分。这两个字,像两座大山,

从上辈子压到这辈子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而陌生的脸,
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去他妈的安分。老娘这辈子,只想活下去。不择手段地活下去。夜里,

我躺在冰冷的床上,院外的风刮得跟鬼哭似的。我闭上眼,

脑子里却不断回放着继母狰狞的脸和父亲冰冷的巴掌。不,我不能死。我死了,

谁去给他们上坟?我得活着,活得比谁都好,然后回去,亲手把他们的骨灰都扬了。

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,房门突然被“吱呀”一声推开。我吓得一下坐了起来。

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,是去而复返的谢璟和。他没说话,径直走到床边,

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和……脂粉气。是纪氏院里的熏香味道。他粗暴地把我按回床上,

动作比昨夜更加野蛮。我死死咬着嘴唇,一声不吭。黑暗中,他突然停了下来,凑到我耳边,

声音沙哑地问:“你……叫什么?”我愣住了。他连我的名字都忘了。

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我忽然明白了,他今晚来我这里,或许根本不是因为我,

而是因为……他从大夫人那里受了气,需要一个不会反抗的出气筒。而我,

这个新来的、家世低微、看起来最“安分”的四夫人,无疑是最佳人选。我深吸一口气,

压下心头翻涌的恶心和屈辱,用我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回道:“妾身,沈鸢。

”他似乎没听清,或者根本不在意,

只是低低地、像是对自己说:“思思……对不起……”思思?是谁?我来不及细想,

新一轮的暴风骤雨已经将我彻底吞没。我死死地***床单,指甲断裂的痛楚,

都比不上心底那片麻木的寒冷。原来,在这个吃人的王府,我不仅是个穿越女,还是个替身。

不,连替身都算不上。我只是个泄欲的工具,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件。门外,

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隐没在夜色中,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。

2活靶子自那晚之后,谢璟和像是忘了我这个人的存在。我乐得清闲,

每日按时去给三位夫人请安,成了她们生活里唯一的调剂品。主要调剂的是萧飞雁。

今天我端的茶烫了,她“哎哟”一声,整杯热茶就从我头顶浇了下来,茶叶子糊了我一脸。

我连滚带爬地跪下磕头:“三姐恕罪!妾身该死!”明天我请安的声音小了,

她就说我不敬长辈,罚我在院子里顶着大太阳跪两个时辰,直到晕过去为止。

纪氏永远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,端着茶,看着窗外的花,仿佛我是空气。

只有李寒烟,会在事后悄悄给我送来一些伤药,用那双总是***悲悯的眼睛看着我,

柔声安慰:“四妹妹,再忍忍,等有了孩子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
”她还给了我一张据说是王爷特意为她寻来的坐胎药方,说是对女子身体极好。

杏儿如获至宝,兴高采烈地要去抓药。我拦住了她,当着她的面,把那张药方撕得粉碎。

杏儿惊得张大了嘴:“主子!您这是……”“我不信。”我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说,

“在这个王府,除了我自己,我谁都不信。”杏儿的脸色变了又变,最后化为一声叹息。

我知道她在想什么。她大概觉得我已经被萧飞雁折磨得精神失常了。可我清楚得很。

李寒烟的善意,或许是真的。但更有可能,她只是庆幸,有我这么一个新来的活靶子,

吸引了萧飞雁的全部火力,让她得以喘息。就像我上辈子,撞见校霸欺凌一个贫困生,

我头脑一热去告了老师。结果那贫困生转头就收了校霸的钱,

跟老师说我们只是在“闹着玩”。从那天起,校霸欺凌的对象,就变成了我。

那个被放过的贫困生,每次看到我被堵在厕所里,只会低下头,像兔子一样飞快地跑走,

眼神里全是庆幸。人性本就如此。趋利避害是本能。我不能指望别人来救我,我只能自救。

转机发生在一个月后。皇室秋猎,王爷按例要带一位女眷同去。

本来所有人都以为会是家世显赫的纪氏,或是圣宠在身的李寒烟。没想到,在出发前一天,

老王妃把我叫了过去,当着所有人的面,对谢璟和说:“璟儿,我看小四这孩子性子沉静,

就让她陪你去吧。也让她出去见见世面。”此言一出,纪氏的眉头拧成了疙瘩,

萧飞雁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,当场就跺了跺脚。就连一向清冷的李寒烟,

看我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探究和……警惕。我惶恐地跪下:“母妃抬爱,只是妾身身份低微,

怕是会辱没了王爷的颜面……”“我说你行,你就行。”老王妃不容置喙地打断我,

将一只血玉髓手串戴到我腕上,“这个你戴着,能安神。”那手串触手温润,红得像血,

在阳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。我低着头,谢了恩,心里却警铃大作。天上不会掉馅饼。

老王妃突然的示好,背后一定有我不知道的图谋。猎场上,谢璟和一身玄色劲装,

更显得剑眉星目,英武不凡。他纵马驰骋,引得周围一众贵女频频侧目,

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碎了。他似乎心情很好,一箭射下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,

在众人的惊呼声中,骑着马,径直来到我面前。“这狐狸皮毛不错,便赏给你做个披风吧。

”他把那只还在抽搐的白狐扔到我怀里,温热的血溅了我一手。周围的目光,嫉妒的,

羡慕的,探究的,像无数根针,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。那一刻,我不得不承认,

我确实有片刻的心动。不是因为他,而是因为他所代表的权力和地位。我意识到,

在这个世界,想要不被人欺辱,光靠“安分”是没用的。你必须往上爬,爬到最高处,

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。围猎回来后,府里的气氛就变了。萧飞雁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找我麻烦,

但暗地里的小动作却更多了。我的饭菜里时常会多出一些泻药,走路时会莫名其妙地被绊倒。

纪氏看我的眼神也愈发冰冷,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挑战者。而李寒烟,

她来我院子的次数多了起来,每次都带着各种补品,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,

字字句句不离“开枝散叶”。“四妹妹,咱们女人家,最终的依靠还是孩子。

只要你能生下王府的长子,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。”她一边说,

一边亲热地帮我整理鬓发。我笑着应下,心里却冷得像冰。王府至今没有子嗣。

大夫人纪氏只生了一个女儿谢盈。谁先生下长子,谁就可能成为未来的正妃。

李寒烟这是把我当成了她催生战线上的同盟军。或者说,是探路石。有一日,

萧飞雁在花园里“不小心”将我推倒,我顺势趴在地上干呕了几声。她脸色瞬间大变。

一直站在不远处赏花的纪氏也猛地回过头,第一次正眼看我,立刻吩咐下人:“快!

去请王大夫!”那天,整个王府都惊动了。老王妃亲自过来坐镇,

连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谢璟和都推了公事,匆匆赶回府。萧飞雁紧张得手心冒汗,

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角。直到王大夫捋着胡子,笑呵呵地宣布:“恭喜王爷,贺喜王爷!

四夫人只是偶感风寒,有些体虚罢了。”萧飞雁长长地松了口气,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椅子上。

谢璟和眼里的光瞬间熄灭,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失望。他懒得再看我一眼,

挥挥手道:“既然来了,就顺便给其他几位夫人和母妃都请个脉吧。”这一请脉,

请出了一个天大的喜讯。二夫人李寒烟,有喜了。而且,已经快两个月了。一瞬间,

所有人都换上了笑脸,真心假意地围着李寒烟道喜。谢璟和更是欣喜若狂,

一把将李寒烟打横抱起,眼里的柔情蜜意几乎要溢出来。“寒烟!我的寒烟!

你终于有了我们的孩子!”在众人的簇拥和艳羡中,没有人注意到,角落里,

大夫人纪氏的女儿,年仅六岁的谢盈,正用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、阴郁复杂的眼神,

死死地盯着李寒烟高高隆起的腹部。而我,低下头,看着手腕上那串血玉髓手串。

在刚才的混乱中,我悄悄把它蹭到王大夫的药箱上。王大夫在给我把脉时,

脸色有过一瞬间的迟疑。我知道,他一定闻到了什么。这手串里,掺了麝香。分量极小,

长期佩戴才会起效,不易察觉。老王妃,她从一开始,就没想让任何一个妾室怀上孩子。

那李寒烟肚子里的这个……我抬头看向被谢璟和视若珍宝的李寒烟,忽然觉得,这场好戏,

才刚刚拉开序幕。李寒烟的肚子,像一个巨大的漩涡,即将把整个王府的人,都卷进去。

而我这个活靶子,终于可以暂时歇一歇了。我低头抚上自己的小腹,那里一片平坦。幸好,

我从不喝李寒烟送来的任何东西,也早就偷偷换掉了老王妃赏赐的熏香。我得活着。所以,

别人必须得死。3送子观音李寒烟怀孕后,成了王府名副其实的皇太后。请安之礼免了,

膳食有专门的营养小厨房,谢璟和更是推了所有公务,日日陪在她身边,嘘寒问暖,

体贴入微。看着李寒烟院子门口那络绎不绝的送礼队伍,萧飞雁气得摔了好几个茶杯,

但也不敢再像从前那般放肆,只是偶尔在请安时,阴阳怪气地刺挠纪氏几句。“有些人啊,

占着茅坑不拉屎,生不出儿子,连女儿都快管不住了。”纪氏面沉如水,并不搭话,

只是她身边的女儿谢盈,小脸绷得紧紧的,拳头捏得死死的。

纪氏带着谢盈去庙里给李寒烟求了“男胎符”,回来后还亲自送到了李寒烟院里。

李寒烟笑意盈盈地接了,当着纪氏的面,就把那道符烧成了灰烬,冲进水里喝了。

“多谢姐姐挂怀,妹妹在此谢过了。”纪氏的脸僵了僵,

最终还是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容:“妹妹客气了。”我站在一旁,将这一切尽收眼底。

这王府里的女人,个个都是影后。萧飞雁似乎也终于认命了,不知是不是她爹娘劝了她,

竟也捏着鼻子给李寒烟送了些补品过去。我亲眼看见,李寒烟收到补品后,立刻唤来王大夫,

一样一样地查验,确认无毒后,才松了口气,笑着对我说:“看来是我想多了,

三姐虽然嘴上不饶人,到底心肠不坏,不会真的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下手。”她怀孕后,

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,从前那个除了见王爷就大门紧闭的院子,如今也愿意敞开待客了。

这半年的平静,几乎让我以为,王府真的要迎来一个和平的新时代。

直到李寒烟怀孕七个月时,谢盈红着脸,亲手送来了一尊她自己雕的“送子观音”玉佩。

那玉佩用的是上好的和田玉,雕工却很稚嫩,观音的脸都有些歪,一看就是出自孩童之手。

“二娘,这是……这是盈儿给弟弟的礼物。”小姑娘低着头,声音细细的。李寒烟乐开了花,

当场就亲了谢盈一口,感动得热泪盈眶,立刻把那玉佩系在了自己贴身的衣物上,

晚饭时还不住地跟王爷夸赞谢盈懂事贴心。纪氏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、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片温馨和睦的假象里。只有我,在看到那尊玉佩的瞬间,

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玉佩的底座,刻着一朵歪七扭八的荷花。而荷花的花蕊处,

有一抹极淡极淡的、几乎看不见的红色。那不是玉石本身的颜色。是血。我立刻想起了那日,

萧飞雁被栽赃时,纪氏下意识护住谢盈手的那个动作。出事了。要出大事了。我当晚就称病,

让杏儿去回了老王妃,说我冲撞了邪祟,要在自己院里闭门念经,为二夫人的胎儿祈福。

果然,两天后的夜里,李寒烟的院子就炸了。她早产了。血水一盆一盆地往外端,

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整个王府的夜空。我还在院子里假模假样地烧着纸钱,

一队家丁就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,二话不说,把我捆起来,像拖一条死狗一样,

拖到了面色铁青的谢璟和面前。啪!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,打得我眼冒金星,

半边脸瞬间就麻了。“贱妇!”谢璟和的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,他一脚踹在我心口,

疼得我几乎晕厥过去,“说!是不是你!是不是你在那玉佩上动了手脚!

”我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,趴在地上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“王爷!是她!就是她!

”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,是李寒烟的贴身大丫鬟,“前几日奴婢亲眼看见,

四夫人在花园里鬼鬼祟祟地捡拾夹竹桃的落叶!”夹竹桃,有剧毒,是孕妇大忌。

“王爷明鉴啊!”纪氏已经哭成了泪人,她死死抱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谢盈,

“这玉佩是盈儿亲手所制,从制好到送出,除了老王妃和我,

就只有……只有二夫人自己碰过!我们盈儿怎么会害自己的弟弟啊!

”“爹爹……不是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谢盈趴在纪氏怀里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所有人的矛头,都指向了我。我知道,我百口莫辩。

因为我是府里出身最低微、最没有根基的那个。我是最好捏的软柿子,是天生的替罪羊。

就像当年,继妹偷了家里的钱去打赏男主播,被发现后,她和继母异口同声地指认是**的。

我爸不问青红皂白,用皮带把我抽得皮开肉绽。那一刻的绝望和无助,和现在一模一样。

“把这个毒妇拖下去!给我往死里打!”谢璟和指着我,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。

就在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要来拖我时,老王妃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了。“璟儿,住手。

”她由丫鬟扶着,缓缓走了进来,目光扫过场中每一个人,最后落在我身上,带着一丝悲悯。

“此事,和老四无关。”此言一出,谢璟和愣住了,纪氏也愣住了。老王妃叹了口气,

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,展开,里面赫然是一小撮粉末。

“这是我在萧氏院里的香炉底下发现的。”她看向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萧飞雁。

“这是‘红花散’的粉末,药性比夹竹桃更烈百倍。萧氏,你还有何话可说?

”谢璟和阴冷的目光瞬间钉死在萧飞雁身上。“王、王爷……不是我!真的不是我!

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萧飞雁吓得魂飞魄散,连滚带爬地去抱谢璟和的腿。

谢璟和一脚将她踹开,那力道之大,我仿佛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。他给了萧飞雁一巴掌,

打得她嘴角都见了血。“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我本以为,以萧飞雁的性子,定会拼死辩解。

可那一巴掌之后,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瘫在地上,双目失神,

只是喃喃道:“无话可说……无话可说……”王爷下令,将萧飞雁拖回院子,禁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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